,示意他不要停。韩信一下插进两根,直直没到指根,李白嘤哼了一声,穴口猛地收紧,淌出来几缕银丝。韩信下面早就燥热难耐,涨得发疼,却不想这么快饶过他,偏偏不肯进一步动作。
指甲在肉壁上抓挠着,李白不安的扭动着腰肢,韩信缓缓抽动几下,又加进来一根。上面也不闲着,啃噬着李白透着情欲的皮肤,留下一道道鲜明的印记。他吮吸着李白硬挺的乳尖,他的胸部软的很,微微隆起一个小小的山包。韩信松了口,那饱满的红樱从口中弹出,挂着些粘稠的唾液。
韩信将手指撤出,牵出来满满的汁水。他取了乳夹桎梏住那一点,李白软哼了一声,将下身朝他挪了挪。韩信撬开他的齿缝,将手指在他口中一阵翻搅。李白呜咽着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半张的唇边淌出一小滩津液。
“好好尝尝你的味道”
下身的空洞让李白不自主的蹭着韩信早就挺在腰间的性器,自己伸出手指代替韩信扣挠着那处狭窄紧绷的肉壁。
韩信终于放过他被搅得天翻地覆的口腔,李白眼波含水的望着他。
“给我…”
韩信故意不再动作,掏出了条紫色的狐尾肛塞,就着手指的唾液做了润滑,直直伸了进去。
“嗯啊——”
韩信看着他身下那条毛茸茸的狐尾,按下开关。那尾巴突然震动起来,狐尾还有节奏的左右摆动。李白的腰肢上下起伏着,嘴里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韩信轻轻将阴茎顶在穴口反复摩擦,李白的身子软若无骨,此时早已化成一滩水似的。他不停的求着饶,韩信用指尖轻轻扫过他被夹的通红的乳尖,激的他几乎浑身颤动。他在李白耳边低低地问道“想要吗?想要就求我狠狠的操你”
李白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后庭的快感已经将他完全淹没,他只觉得后面又涨又痒,前面却空的难受。狐尾的绒毛在他的臀肉上缓缓扫动,撩拨的他不能自已。李白紧紧搂住韩信的脖颈,用哀求的语气说道“我求你…求你狠狠的操我…”
韩信似乎还不满意,迟迟不肯进来。李白再也等不急,直接坐了起来,起身的一瞬间将狐尾又往里插进几分,李白浑身酥软,直接像八爪鱼似的缠上韩信的身体。
“怎么?这就等不及了?还真是个小骚货”
李白不理他,双手攥着韩信的阴茎对着穴口直挺挺的坐了下去,瞬间被填的满满当当。他喘着粗气靠在韩信肩上,只觉得穴口像是被撑裂了一般疼,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韩信是他从业多年来,最…大的一个。
韩信似乎看出他疼的很,一时间不敢动作。李白趴在他颈窝里试探性的动了动,前后的快感同时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毫无力气。
“你…你动一动…我没力气了”
韩信把玩着李白垂在股间的性器,稍微套弄两下便重新挺立起来,他温柔的缓缓挺着身子,不愿伤了身上的人。
他是什么时候看上李白的呢?
是了,是那个下着倾盆大雨的夜晚,韩信下了公车一头躲到一家门脸霓虹的歌舞厅门前,打算借它的屋檐避下雨。可台风天气来势汹汹,雨丝像张帘子似的盖在空气里,那小小的屋檐此时显得格外单薄。韩信被浇了个透心凉,他抱着肩膀蹲在墙角,打了两个喷嚏。
手机上接到房东今天的第三次催租,电话里说如果明天还交不上就让他滚蛋。工作群里上司点名骂他业绩不好,直接说要是不行就赶紧腾地方,别在这占着茅坑不拉屎。
韩信按灭手机深深叹了口气,刚想关机讨个清净,却切进来一个电话,他下意识的心里一紧,按亮才发现发现是妈妈。他吸了吸鼻子扯出来一个笑脸,拼命的想让语气轻快一些。
“喂,妈。怎么啦?”
电话那头似乎在吃饭,还隐隐约约传来电视的声音。
“儿子呀,吃饭了没呀?这一阵妈也没敢给你打电话,也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住的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饭。”她沉默了一会,接着韩信听到老韩在那边催促快点讲,别耽误儿子时间。
“信呀,要是累了,就回来吧”
韩信憋着眼泪嗯了一声,说先不跟你说了妈,公司这边还有事。放下电话他抱着膝盖呆呆的坐了很久,大雨如注,此时却正好可以隐去他的眼泪。
“喂,你挡着我们做生意了”身后传来一个慵懒却悦耳的声音,韩信红着眼圈回头,看见一个身穿唐老鸭t恤衫嘴里叼了根草的棕发男子正撑着把黑伞靠在玻璃门上打量他。韩信抬头看了看门上贴着的四个大字“夜色会所”,又看了看李白衣服下面裸露的修长双腿。
韩信站起来往边上靠了靠,说台风太大,他没有伞,回不去了。李白翻了个白眼说你打个车呗,这又不是荒郊野岭,不过是个外环而已。
李白越过他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街道,别说出租了,连个鬼影都看不见。他啧了一声,看着韩信直打哆嗦的样子,说算了,你进来躲吧。说着推开门,侧身将韩信让进来。
这会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带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