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以这样做。毕竟有时候身子乏了,是需要一些东西来调剂调剂。”施萱慢慢穿上衣服,“你无需负责,你只要伺候好我就行。”
于是,自这日起,白天他为施萱的家族生意忙上忙下,晚上他替施萱的性欲鞍前马后。
一如现在,施萱想要,他就给她。全能的施家师爷,在床上也是卖力极了。
“闻……嗯啊……闻……嗯啊……你今天好用力……嗯……”她扶着书桌的边角,章闻在她身后,肉棒没入袄裙之内,在小穴里撞得不亦乐乎。
“大小姐今天……嗯啊……今天是找了好几家公子……嗯啊……见了面……感觉如何……”他抓着她的乳肉,在她身后压着她的小腹,希望她的小穴能够更贴着他的卵蛋。
“不怎么样……嗯……又没你俊俏,也没你……嗯……懂事……还没……还没你能帮我……嗯啊……”她回头吻住章闻,“重要的是……嗯啊……没你的肉棒大……”
章闻用力顶了两下,施萱差点扶不住桌子,他说:“你和他们做过了?”
“怎么可能……嗯啊……看得出来嘛……”施萱说道,“算了,就选李家幺子吧,看着像是很好拿捏的样子……”
“唔……那你和他成亲之后,我们……嗯……还继续吗?”他还在她体内,他却问这种话。
“当然……嗯……你是不可替代的……调剂品……”施萱说着,痉挛着高潮了。
“调剂品吗?”他吻着高潮后的施萱,心里却一阵自嘲。
是啊,那些世家少爷都不如他。可是他和玉竹一样,出身不好,所以只能……一晌贪欢……
接下来几日,施萱发现章闻没有再碰过她。不仅如此,半个月后,章闻跟施萱说了一件事,让施萱如遭雷劈:“玉竹有身孕了,我要娶她。”
施萱震惊:“你……你和她也有一腿……”
章闻没回答,只是说道:“如果她未婚先孕的事情传了出去,一定会被浸猪笼。我需要这么做。”
章闻想到那日,玉竹企图自杀,被他无意间撞见,得知她怀上了表少爷的孩子。
“你大可以告诉他,让他娶你过门。”章闻说完,也觉得痴心妄想。
“章师爷,表少爷娶不了我。”玉竹说道,“是玉竹自己傻,贪恋那点点温存。可是这个孩子告诉我,我不能再错下去了。我和表少爷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
章闻知道,玉竹不想当妾,她虽是奴籍,也有自己的骨气——许是在施萱沉斌待久了,她的想法也有几分施萱的习惯。
章闻决定负起这个责任,反正……他和玉竹也没什么不同。
“章师爷,你何必要替别的男人养孩子……你难道不想娶妻生子吗?”玉竹不解。
“玉竹,我和你一样。永远无法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章闻一直考不了科举,因为他的父亲是重刑犯。虽然父亲业已伏法,但他也无法走上科举仕途。
所以,他空有一身抱负才华,只能去衙门当一个师爷。
施萱此刻却咬牙切齿,她打了章闻一巴掌:“我说过,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能和别的女人苟合。我嫌脏!”
“对不起,大小姐,请成全我和玉竹吧。”章闻垂眸。
“章闻,我看错你了!从今日起,你给我滚出施家!”
章闻带着玉竹离开了施家,很快官府找上来,想重新让他回衙门。
章闻说考虑考虑,知县以为他担心施萱那边不通过,于是又跑去施家。
“施大小姐,您已经辞去章闻了,就顺便说动说动他吧。”知县叹息,“当初也不知道为何,他在衙门见了您一面之后,就说要去施家工作。”
施萱纳闷:“当时,不是衙门……辞去章闻吗?”
“怎么会……章师爷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衙门指望他的地方可太多了。”
施萱只得胡乱应允,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她还未来得及细想,刚从外地做生意回来的表兄又跑到书房来兴师问罪:“你凭什么将玉竹指给那个师爷!你自己不要的男人,就要委屈玉竹吗?!”
“明明是你娶不了玉竹,强塞给章闻!”
两人觉得这话不对,一合计,原来他们都知道对方的苟且之事,而且表兄帮她瞒了好几次。
“施萱,我知道你的脾气,你要是不想,哪个男人能近的了你的身?”表兄道,“这章闻,也是一个硬气的读书人,若不是……怎会任由你胡闹。”
她不信,决定和表兄去章闻家问个清楚,刚到门口准备敲门,便听到玉竹的声音:“章师爷,您是为了小姐才来施家的吧。”
“玉竹,我们既然已经坐在同一条船上,我也不瞒你。没错。”章闻叹了口气,“我知道她是天之骄女,必然无法看上我。可是……哪怕只有一次都好……我也甘之如饴。”
“我又何尝不是,表少爷总归要娶名门小姐,我只是一个丫鬟……”
“丫鬟又怎样!”表少爷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