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的脸上绽放出惊喜与羞涩的笑容,连忙又跪得端正,盈盈地往下拜:“少主心疼奴。”
“呵,掌嘴。”
花辞又不知自己如何触怒了圣颜,害怕地一下一下狠狠掌自己的嘴。他右脸逐渐开始红肿,隐隐有些发紫,就连巴掌声都不那么清脆。
“欺负我没看过奴隶的规矩呀,你现在认我为主,还叫少主?你心里没点数?”
江心澜的语气倒是比之前温柔了不少。
花辞有一阵地失神,用脸蹭蹭她的手,乖巧到:“主人……”
顾怀恩中规中矩地在主人发泄之后,先是仔细清理了一番,又暖了好一会儿才退了出去,他小心地趴回地上,不敢让主人看见他身下那污秽的东西。
难受…却又不敢邀宠,去请求主人允许他释放。
他嘴里全是恩宠欢爱过的味道,着迷地回味着。
江心澜满意过后,在软件里给了个五星好评,也没有再将二人移出近奴的花名册。
江心澜刚睁开眼,就看身边恭敬地跪着两个白衣黑枷的男奴。
哦,好像是她昨天收房的两个。
“奴婢请主人早安!”
两个都那么恭顺。
江心澜撇撇嘴,自顾自地研究上了新手机。这个app真的是再好用不过,就像是学校的新生手册,公司的员工指南。
但,让她勃然大怒的,是爷爷身边的大总管齐悦发给她的一条视频。
里面清楚地记录了上川夫人要买凶杀她的全过程。
!!!
她在这段视频中也看明白了,听明白了。
上川夫人觉得上川谨与她的交往经历是上川谨前进路上的绊脚石,她无法将她送离这所学校,同时还被她这个平民侮辱,所以便使出了这样的下作手段。
是,她承认,她口无遮拦,甚至有些神经大条,但她并不认为自己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直接送去有司审判便是。】
江辙远在手机另一头也同时收到了孙女发过来的消息。他尤其欣慰且满意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不惹事,却也不怕事。
盛怒之下依然可以保持着自己的理智。
……
“欢雅,看你干的好事!”
上川夫人原名欢雅,是二线家族的嫡长女,金尊玉贵。
欢家原本是个三线家族,作为嫡长女的欢雅嫁给三线上川家的嫡次子,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没过两年,欢家办事得力,再加上欢家四公子欢孺得了上宠,便顺理成章地升了线。欢家成了当红新贵,待嫁的女儿大多许了二线家族,甚至欢雅嫡亲的妹妹欢六小姐都入了一线家族的门。
欢雅当然嫉妒得发狂,她本是欢家最尊贵的嫡长女啊!
于是,她费尽心机也要把儿子送到主家去,可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孟心澜。她当然要为儿子扫平一切的障碍。
“干什么?干什么?对我大呼小叫地干什么?”欢雅放下手中的时尚杂志,整理着贵妇的衣衫。
“干什么?我问你,你是不是去买凶杀人了?”
欢雅这才看清上川久手上的,是法院的传票。
“这哪儿来的,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今天,我三弟亲自交给我。还叮嘱我千万不要找锦鲤门的人去疏通关系。你到底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还有,你要买凶杀谁?”
上川谨的三叔在锦鲤门做事,职位不低。
“我,我还不是为了儿子。再说,你们上川家搞不定的事情,我欢家就搞不定了?诚家就搞不定了?你呀,放一百二十个心。不就是张传票嘛,回头,我和妹夫说一声。”
上川久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你好好给我说说,你到底要杀谁?”
“不就是上次阿谨说的那个同学,孟心澜啰。”
“什么?东洲学院的人你也敢动?”
“有什么不敢动的?”
“东洲学院,”上川久又紧张地强调了一遍,“东洲学院可是‘少主的私塾‘,随时可能上达天听!”
江家历代少主都会隐藏身份到东洲学院进修。
“那个孟心澜,我查过了,就是一个孤儿,初中才转进来,住在学校的出租屋里,靠奖学金和外快过活,怎么可能和主家有关系?”
上川久也沉默了,他们这些人虽不知晓少主的真实身份,却也是知道东洲学院的历史的。
原本东洲学院是在绿野山庄里面的,当时的山庄是培养历代江氏少主的。但不知什么原因,东洲学院从其中分离出来,向所有人开放,成了世界第一学府。
而这第一学府也是名副其实:小学部基本都是七线世族中拔尖的人才;初中部、高中部更是四大洲各洲统一考试中的掐尖人才以及各大赛事中的前位。
如果说孟心澜是世家大族的人,小学就理应在东洲学院才是。
“事有蹊跷,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