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的第二个宝贝,长得像我。」小芸会微笑点头,心里却涌起一丝罪恶的快感——孩子是晓薇的种子,在她子宫里汲取养分,像一朵从禁忌土壤中萌芽的花。
晓薇则是双重角色:白天,她是阿凯的顺从性奴,跪在客厅舔他的脚趾;夜晚,当阿凯和小凯睡去,她溜进小芸的房间,用巨棒惩罚那个「背叛」的姐姐,让小芸在高潮中低泣:「主人……晓薇主人……操坏奴隶的穴……」
分娩那天,台北的冬雨敲打着医院窗户。
小芸在產床上尖叫,汗水浸湿床单,小穴被撑开到极限,孩子滑出时带出一股血水和羊水。
医生宣布是个女孩,哭声清脆,皮肤粉嫩如晓薇。
小芸瘫软在床上,泪眼婆娑地看着阿凯,他兴奋地吻她的额头:「宝贝,你真棒!一家五口了。」但小芸的眼神飘向门口,那里晓薇低头站着,手里握着鲜花,心里的愧疚如潮水般涌来——这孩子,本该是她一个人的秘密,却在阿凯的喜悦中,被烙上他的印记。
孩子取名小薇,象徵那隐藏的血脉。
出院后,公寓里多了一间婴儿房,充满奶粉和尿布的气味。
小芸的乳房胀大,乳汁丰沛,阿凯规定她得边餵孩子边被调教:他会让晓薇跪在床边,用肉棒顶小芸的嘴,边吸奶边深喉,直到晓薇射出,精液混着乳汁滴落孩子的脸颊边缘——但从不真的碰触。
小芸的恢復期短暂,医生说三週后可恢復性生活,但她早已迫不及待。
暗地里,她成了晓薇的性奴,一个彻头彻尾的堕落者。
第一次,是个深夜,阿凯带小凯去爷爷家过夜。
小芸穿着透明的睡袍,跪在晓薇脚边,项圈上刻着「晓薇的母狗」。
「主人……奴隶的奶子好胀……求主人挤奶……」她低语,乳头已滴下白液。
晓薇的心跳加速,她抚上小芸的头,语气带着新生的权威:「张嘴,奴隶。」小芸乖乖吞下肉棒,喉咙深处吞吐,舌头捲住青筋脉动的茎身,吸得咕嚕作响。
晓薇用力按住她的头,抽插如操穴般猛烈:「姐姐……不,奴隶,你的嘴穴好会吸……比你的小穴还贱。」小芸呛咳着吞下前液,眼睛水润地看着晓薇,乞求更多。
晓薇拔出,将她推倒在床上,分开双腿,龟头抵住小穴——產后的阴唇更肥厚,内壁松软却热烫。
「怀了我的孩子,还敢装阿凯的?」晓薇低吼,一挺腰全根没入,撞击子宫颈的殞响,让小芸尖叫:「啊……主人……奴隶错了……这穴是主人的……射进来……让奴隶再怀一个……」晓薇的抽送如狂风暴雨,肉棒在汁水横流的通道中进出,带出白沫,每一次顶到深处都让小芸的乳汁喷洒。
高潮时,小芸的小穴痉挛,喷出一股热液,晓薇的肉棒跟着爆发,精液直灌子宫,像在宣告领土。
事后,小芸瘫软,舔乾净晓薇的巨物,喃喃:「主人……奴隶爱你的鸡巴……永远是你的。」从那天起,她们的暗中游戏如癮般蔓延:早晨餵孩子时,小芸会偷偷让晓薇从后插入肛门,边摇臀边哼奶歌,菊穴紧窄地绞住肉棒,射精时热液在直肠翻腾;下午哄孩子睡后,在浴室里,小芸绑住自己,乞求晓薇用皮鞭抽打乳房,边痛边让肉棒轮流操双穴,直到精液从小穴和屁眼同时溢出。
「主人……奴隶是你的孕妇玩具……就算生了孩子,也要被操到怀孕……」小芸的堕落彻底,她开始在家里戴隐形肛塞,随时准备晓薇的「突击」。
但晓薇依旧是阿凯的性奴,这双重身份如枷锁般勒紧她的心。
每次面对阿凯,她都涌起愧疚——他浑然不觉地抱着小薇,笑着说:「看,我们的公主,像极了你,小芸。」晓薇会低头,泪水在眼眶打转,心想:不,她像我。
为了弥补,她变得更顺从、更主动。
晚上,阿凯回家时,她不再等待命令,而是主动跪下,脱掉他的裤子,用嘴含住他的鸡巴,深喉到根部,舌头灵活地舔舐阴囊。
「主人……晓薇想伺候您……让奴隶的嘴穴当您的洩慾工具。」她会低语,眼睛里满是偽装的顺从,实际上是愧疚的赎罪。
阿凯惊喜地笑:「今天怎么这么乖?来,骑上来。」晓薇会跨坐上去,用小穴吞没他的东西,边摇臀边撸自己的肉棒,呻吟得格外浪荡:「主人……操深点……奴隶的穴好痒……射进来……」但脑中,却闪过小芸的脸庞,让她的动作更猛烈,像在惩罚自己。
三人行时,晓薇的愧疚化为燃料。
她会主动引导阿凯操小芸,边看边用肉棒顶小芸的嘴,表面是分享,暗里是提醒:这是我们的秘密。
高潮时,她射在小芸脸上,阿凯射进小穴,她会低头舔乾净两人的混合液,吞下如饮毒般苦涩。
「谢谢主人……奴隶好满足。」阿凯摸她的头,浑然不觉妻子的堕落与她的挣扎。
小芸在旁边眨眼,眼神里是对晓薇的崇拜与依赖。
日子在这层层谎言中流转,小凯和小薇的笑声回盪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