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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说一些难以言说的看法和迷茫。
电话接通后威尔沉默了一会，塞廖尔无声的叹了口气，靠在墙上也没有说话。
对于病友，他总是宽容的，像容忍富兰克林的啼哭一般宽容。
但这一次，威尔没有说话，在长久的沉默后，塞廖尔直起身，忍不住问了一声：“威尔？”
第6章 烛影浮戏
第6章 烛影浮戏